缠着沉香佛珠的那只左手,隐约在抖。

    “阿京,”管乐察觉不对劲,立马凑上前,“你怎么了?”

    “没事。”梁京白收回手,从虚空中收回,同时也避开了管乐的查看。

    收回之后,自然垂落在他的身侧,强行控制住抖动。

    但控制不住腕间的阵阵作痛。

    刚刚他不应该用这只手揍路昂,以至于他没用上全力,否则路昂不可能还站着、不可能只是嘴角出点血而已。

    也是拳头打在路昂脸颊上的时候,梁京白才从疼痛中恍然记起,有伤。这次在缅国受的伤。

    和几年前在那起绑架案中,伤在同一只手。

    而且是同一只手的同一个部位。

    区别在于,这次光从外表看不出来。

    哪像几年前,鲜血淋漓,把她吓得都来用她的唇堵伤口……

    低垂眼帘,梁京白盯着佛珠。

    掌心轻轻地握了握。

    尚残留着方才黄清若的衣袖甩开他的触感……

    “阿京。”管乐的声音带着游移不定重新传入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