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疑问,话多模式的梁京白的话,倘若没有总问东问西,她也就不会嫌东嫌西了。

    问东问西的他,只会让她感觉他不投入,他扫兴,他破坏气氛。

    而今天黄清若已经学会了,在他说话的时候,用她的唇让他闭嘴。

    对于她的反口嫌弃,梁京白不予回应。

    黄清若睡不着,也不想让他睡。

    她续上被他单方面终止的交谈:“为什么?为什么管乐不和你结婚但保留婚约?你是不是在骗我?”

    闭着眼睛的梁京白仍旧不理她。他分明在装睡。黄清若凑过去,凑到他的耳边。

    他嫌她吵,她就让他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吵:“梁京白,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如果要当我的东西,就不能再属于别人,否则我要毁掉你。毁不掉你我也要玉石俱焚。我早些时候就提醒过你,兔子被惹急了也是会咬——”

    梁京白侧过头来,咬住了她的唇,让她闭了嘴——他现学了她的招数,是吗?

    不容易停下来。

    可黄清若的状态不太好。因为燃香烧完了,虽然空气中残留着燃香的气味,但对于他们要做的事情却不够用。

    黄清若因此意识到,她对燃香确实生出一点点抗性了。之前他们也只点一枝香的分量,够他们整晚。

    梁京白想作罢。他说香用多了也不好。

    黄清若不乐意:“六哥怕身体,就想办法捂住自己的口鼻。你不用每次陪我一起闻香。”

    她知道她说得轻巧,实际上他们同处一个空间,他哪里有方法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