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其实有点担心黄清若一气之下赶她回霖江,跟着上了车之后立马挽住黄清若的手臂撒娇:“清若,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只要我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娇得不成样子,黄清若至今无法习惯,想必以后也不可能习惯,禁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又不免在想,她永远学不成管乐这种标准式的撒娇。

    为什么在想着学撒娇这件事?

    因为她回忆起她和梁京白在缅国逃命的那几天,曹嫂跟曹哥讲话就是尽量娇娇的,必要的时候也撒娇过几次……

    ——收。黄清若闭了闭眼。

    这不该是她需要回忆的事情。

    那几天伪装情人的经历,如今就该从她的记忆从剔除个干干净净。

    整理好思绪,黄清若回归眼前。

    她其实压根没跟管乐生气,她只是故意在柯伟豪面前和管乐发生争执。

    当然,她事先没有跟管乐说好,所以管乐有点无辜,无辜地搁这儿跟她道歉。

    但黄清若并非跟管乐解释清楚,假装自己确实就是生她的气了,试图利用管乐的愧疚,帮她达成一件事:“如果要跟我道歉的话,你就答应我,今天晚上……”

    “……”

    柯伟豪这几天除了上厕所和睡觉,几乎没有离开过柳烟的身边。今天中午见黄清若和管乐,是柯伟豪跟柳烟请了的假。

    说“请假”,并非柳烟严格,也并非柳烟要求的,而是柯伟豪觉得自己这样做能在柳烟面前表达他此次跟着柳烟在寺庙里忏悔的决心,不让柳烟觉得他只是做做样子。

    柯有良已经坐上回马来的飞机了,临走之前柯有良也交待柯伟豪照顾好柳烟,叮嘱柯伟豪别再碰沈老板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