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他眼里,拔火罐留下的印子是艺术品?

    或许留下火罐印子的她的背,才是艺术品。毕竟看起来很像她遭受到了他的非人对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还得庆幸,他的爱好只是往女人身上扎针和拔火罐,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行为?

    梁京白的指尖尚在继续游走。

    她的脸被按到镜子上的一刻,黄清若的手足又开始不自觉发僵:“……六哥,不是说我二十四小时内不能洗澡?你现在这样,我流了汗,不洗澡会受不了。”

    心里她在想,现在烟盒不在他的手里,他没有睡她的理由。

    说话间她呼出的气在镜面上留下朦胧水汽。

    因为双手条件反射之下摁住了镜子,导致她没捂住身前的衣服,脱落在了地上。皮肤和镜面直接贴和,凉得有些冰。

    “你的熟练又不见了?”梁京白端详她,端详她此时此刻被挤压的样子,按在她后背的手又用力些。

    黄清若贴得愈发紧,挤压得也愈发厉害。倒把镜面捂热得几乎无法再感受到凉意。还不如他的手来得冰。

    她没说话,默默盘算着,倘若他现在真的打算睡她,她该怎么先去吃药?

    梁京白这时候松开手,将她拽到地板上。

    他站近她一步,正正站在她的面前。

    意思好像不言而喻,他又要索取回报。黄清若抬头,收入他清心寡欲的面容:“昨晚还完了。”

    梁京白说:“昨晚还的是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