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圆润遍布经络的男性铜人模型,立于玄关处西式的花窗玻璃前,颇具几分大卫雕塑的艺术美感。

    管乐又想留下来跟黄清若一起睡,如果运气好,她还能见证梁京白看到铜人像的反应。

    但管乐又被保镖强行扛走了。

    隔天在学校里,管乐还问黄清若打听,梁京白昨晚是否回了半山别墅。

    黄清若如实告知,没有。这天晚上黄清若才又见到梁京白的。

    梁京白熟稔地给针消毒。

    黄清若问他确认:“所以现在是间隔一天针灸一次?”

    梁京白没理她。

    黄清若便替管乐问:“玄关的铜人像你看见了?”

    她猜测两位佣人估计昨天第一时间已经向他汇报过。

    梁京白只回复她一个字:“脱。”

    第五次了,再两次就结束了。被扎针的时候,黄清若默默在心底计算,记起老汉把脉问诊说的话。

    老汉没有必要骗她,那么老汉的话可以相信,什么针灸、拔火罐,是调理身体的一种手段。可给她针灸、拔火罐的人,偏偏是梁京白,黄清若又不太敢相信。因为医者父母心的职业操守,所以梁京白在被她要求一次针灸之后,不得不帮她把一个疗程全做完……?而他本人根本不愿意帮她,于是帮她一次,羞辱她一次?

    这个逻辑解释得通。

    黄清若的双眸一瞬不眨地注视梁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