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赶到医馆前一刻,另一人见了慕容晏。

    “十两银子,一会儿去公堂上就说那人的手是毛线害的。”对方撵走了所有病人,将一锭银子搁在看诊桌上。

    慕容晏颇新鲜的看了眼,微笑道:“我不缺钱。”

    “那这个呢?”

    噔一声。

    匕首尖端嵌进桌子。

    慕容晏眉头蹙了蹙,话却依旧温和,“意思是,我不答应,你就要杀我?”

    “对!”

    对方神色凶狠,看他如看一只雪白的待宰的羊羔。然而预料之中的惊恐和求饶都没有发生。

    雪白的小羊羔勾唇一笑,一只沾了药香的白皙的手伸出来,干脆利落地拔出了匕首。

    “你……”

    后边的字没有说出来。

    锋利的匕首自咽喉入,直直穿透了脖颈。

    他瞪大眼睛,失去意识之前,见到那小白脸郎中站起了身,正拿一张帕子仔细擦自己的手。

    杀了个人,他神情依旧温和,连眉头都没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