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说破天去,周华就是不同意,还反过头来数落了他一顿。她觉得很离谱,那小贱蹄子勾引她家老爷在先,当众侮辱她在后,莫说低头认错,她还想给她个教训呢!

    至于大哥,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让人欺负到头上还忍着,真窝囊!

    话不投机,周华直接扭头离开。

    “爹,我觉得姑姑说的也有些道理,你是不是担忧太过了。”周一道儿子从后边出来。

    周一道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道:“爹和你说过,整个黎山,不把谁放在眼里都无所谓,万万不能忽视县令。”

    “是,儿子记下了。那…姑姑这个事儿…”

    周一道长长的出了口气。

    “替我备份厚礼,明儿我亲自去见那姑娘,要是还不行的话……”

    他目光变得锐利了一些,“就和刘家断干净。”当年日子艰难,他和妹妹相依为命挺过来,这情分是重不假,但如今他有妻有子,一大家子都指着他,不可能因为妹妹把自家搭进去。

    戏院稍显慌张的经过前两日后,已经能稳稳当当运行。

    大家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开张那日文澜悍然出手,楚余年露面撑腰,就没不长眼的客人再敢找茬。

    剩下的小问题程大山完全可以带人料理。

    周一道上门赔罪时,柳夭夭正卸了戏装准备休息。

    二十来岁的姑娘洗去粉黛浮华,依旧婀娜多姿妩媚动人,说起话来娇娇软软,像带了甜腻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