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手晃了一下,“嗐,你们两家原是邻居,想来比我还清楚些。”

    张氏笑道:“是啊,我们认识也快有一年了,多少知点根底,说起来去年路上我害病,还多亏他给我医治,才能平安到这。”

    媒婆很上道地关切了张氏的身体,又把慕容晏夸了一通。

    张氏不肯落后,跟着把文澜夸了一通,文德厚适时应和两声。

    几人聊了一个上午,把婚事说的八九不离十。

    张氏清楚文澜的心思,也知道慕容晏的为人,对两人的婚事自然是无有不应的,文德厚虽然有所犹豫,最后也露出答应的意思,告诉媒人过些日子来问结果。

    只是最后送人走的时候,将慕容晏留了一留。

    文澜听说媒婆终于走了,溜达到主院打算见见慕容晏,谁承想刚进来就见她爹给人叫了进去。

    “诶?”

    她这边刚出声,张氏那头关好了门,朝她摇了摇手。

    “不是,他俩关起门来有什么好聊的?”文澜不解,慕容晏不管是作为温和无害的小郎中还是手段果决的黑市之主,和她爹那个老顽固都没什么好聊的吧。

    文洵和卫雅从屋里出来,见状劝道:“就算咱们都知道慕容晏郎中的品性,但你要嫁人了,爹怎么也得叮嘱他几句,你急个什么?”

    文澜顺势在院中找个石墩坐下,对文洵道:“你少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成婚前他是没找阿雅。”

    “那不一样。”文洵踌躇了一下,还是道:“你和他来往爹和我都没管,不论你平日觉着他多好,男子成婚前和成婚后是不一样的,爹总不会害你。”

    卫雅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文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