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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流逝,两年的时间转眼便过。

    这两年来,陆远都在长安。

    这年十二月,长安靖安里。

    陆远披着一身道袍,静坐在一个棺椁之前。

    “退之呐,我知道你还能听见,你小子是真不节制啊!

    你跟人家乐天比什么,他前面几十年都在想着自己的初恋,想着自己的媳妇,去春香楼都只喝茶的人。

    人家身体多好,你心里没数吗?

    虽然他后面初恋死了,就开始放纵了。

    可他放纵归放纵,最少人家前面养的好嘛。

    你上去凑什么热闹?

    当年去春香楼,就属你小子最积极,我那银卡你拿了,就没还过。

    自己什么体质心里没点数是吧。

    老道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次次都说什么及时行乐。

    现在好了吧,我说,你听,你是想反驳,这会也张不开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