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江上的风吹得火把毕剥作响。

      烟火阵阵。

      数千火把形成的光亮倒映在江中。

      步骘被软禁在帐中,坐立不安。

      太史慈已经来到营外叫阵。

      魏延观察了一下,见周泰在太史慈身后掠阵,于是便放下心来。

      只要等下自己战住太史慈,同时吸引住周泰,傅婴就有机会发起突袭!

      只要敌军后方一乱,这边就大叫掩杀!

      说不定就能以少胜多,击败太史慈和周泰!

      魏延勒紧了腿上止血用的布带,又故意等了许久,目的是让太史慈失去耐心。

      同时也是在为傅婴争取足够的时间。

      终于,就在太史慈耐心用尽,准备发兵攻营的时候,魏延这才骑着马,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提刀,缓缓出了营寨。

      见到魏延终于出现,太史慈问道:“魏延!你可是怯战?为何磨磨蹭蹭,拖延半晌?”

      魏延仰天一笑,道:“我魏延要杀你,易如反掌,又岂会怯战?”

      “不过是吃坏了肚子,所以在茅厕多待了一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