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且明确的认知,从前世到今生,从一而终。

    纵使她想与之亲近,想多靠近靠近他,但也不会趁醉冒犯他。

    喜欢他,是她藏了两辈子的心意,不是她肆意妄为的借口和理由。

    她转首看他,笑得明媚且张扬。

    只是这般的距离,同看一轮明月,比之原来远远相望而他不知,已是好太多了。

    夜过半,四周寂静无声,伏锦从侯府后门离去,晏沉修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

    伏锦不愿他跟过来,但他执意,二人争执许久,最后还是伏锦妥协,直至她进了林府,晏沉修才转身离去。

    抱竹一直在她屋里守着,瞧见她回来,迷蒙的打着睡眼便要离去,却在经过时,闻到了血腥味,陡然的醒神,面露焦急。

    “小姐,你受伤了?”

    “无心之失,帮我打水来。”纵使那包扎方法有效,但夜里炎热,伏锦在外一圈,总觉得身上黏腻又不干净,还是要洗过之后重新上药包扎。

    抱竹闻声而去,还惦记着没有大动静,以免伏姨娘那边知晓,心有担忧。

    那屋是听不到动静,春杏却是能听见的,狐疑起身,才发觉是伏锦大半夜的要沐浴,她被抱竹拉过去帮忙,烧水送水的,忍不住心里暗骂了两句。

    春杏这段时日还算安生,伏锦也懒得管她,再过不久,该有的作用没了,春杏也就不必要留着了。

    待出来,伏锦才出声。

    “靠近杨府后门的巷子左转,进入另一个巷子,路口直走,途径分叉口往右的院子,派人去查查是什么人在住,仔细谨慎的打听清楚,那院子里有护卫,切莫惊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