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伏锦心里打了个转,虽是愕然,却没出声。

    阿姐与她不过初识,能对她说这番话,已然是很好了,她不能太过逾越。

    晏若也没想得到个答案。

    或许是与阿锦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心神放松,又或许是因为席渊的娶她而心生烦恼,才在此刻忍不住的说起往事。

    她这些年并无玩得好的手帕交,若真算一个,那也只有沈弄雪,但这人举止端庄,大家闺秀,相处是温和,却也难以交心。

    倒是见了阿锦,仿若一见如故。

    思及此,便也难免多说了两句。

    “他这人平日嬉笑没个正脸,但有责任有担当,我知晓他心上有个姑娘,今日说娶我,约莫也是因为他的责任心。”

    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瞬,晏若垂下眼帘。

    席渊逛遍青/楼为一姑娘,不惜为此得了个纨绔之名,可见其重视。

    她适婚不假,却也不必为此接受。她亦清楚爹娘想为她找什么样的人,那人绝不会是席渊,与其最后闹得难堪,不若当做玩笑,一笑处之。

    伏锦眨了眨眼,该说不说,她觉得席渊活该,现在闹误会了吧。

    “阿姐这般的姑娘,若都愁嫁人,那我岂不是要孤独终身了。上京才子、军营将士,指不定哪日阿姐便遇到了,此番多想作甚。”

    晏若笑开了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