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慌张、小心亦让她如鲠在喉,却始终没敢问。

    如今看来,那人也不是沈弄雪。

    沈弄雪对他无意,他看沈弄雪时也不曾带有爱慕。

    这事二人只闲话几句,便没再提。

    途径赌坊门前,便又见蒋达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

    看样子,是又要去赌了,就是不知这次会输多少。

    伏锦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再多管。

    从蒋达找她借银钱,再借着蒋氏把事情摆在众人面前,蒋达便已经输了。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出手便是两千两,时不时的出入赌坊,其家底从何而来?

    都察院要是真的查,他是半点也脱不了身。

    如今就还差一个契机,不过不着急。

    她这次要让晏沉修被泼脏水这件事变成荣耀加身,绝不会再变成前世那般。

    临近晌午,二人就近去了一家酒楼。

    酒楼里的生意稍显清冷,基本没什么人,南江楼离此处还有些距离,马车不在附近,沈弄雪用膳歇息后,还想与伏锦闲逛一下,便在此处落座。

    一上午,伏锦倒没看上什么东西,反倒得了一支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