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锦自然不可能多说,半真半假的说道。

    “听闻鹿阳书院有位童先生知晓万事,能观星象断吉凶,传的神乎其神,还以为此次祭祀这位童先生来了呢,心有好奇罢了。”

    姑娘家对于这些怪力乱神、奇人异事多为好奇,便是小姐儿时也好奇。

    青追对此并未怀疑,只道都是夸大其词,听过便罢。

    “我这处需不着人,你还是回世子身边待命,若真有什么我也不会客气,让抱竹过去寻,世子近来职务繁忙,莫要因我耽误了。”

    方才人多,她不好拒绝拂了他的面子,眼下无人便还是开了口。

    若是往日,青追便也跟着了,然而秋猎繁忙,人多眼杂,世子这阵子几乎每日只睡三四个时辰,忙的不可开交,思虑再三还是应了声回去。临行前万分叮嘱,若有什么,立即来寻。

    人刚走,晏若便回来了,听说伏锦受伤,火急火燎的,要把那人拖过来打,伏锦把脑后的包给她看,才让她平息下来。

    “只是个意外,并非是蓄谋已久。”

    “给我吓死了,那些个人以讹传讹,一开始说是摔了一跤,后来又说磕破了脑袋,最后直接说人不行了。”

    越说晏若越气,简直没一个靠谱的。

    伏锦也是无奈,难怪连晏沉修都来了。

    晏若见人没事放了心,正好与她说了晚宴的事。

    皇上初到行宫,昨日整顿歇息,今晚的晚宴便是犒赏,也算是体恤百官一路辛苦,振奋一下人心,为之后的事情做准备。

    伏锦一直都跟在安北侯府后头,晚宴自然也是跟着晏若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