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一路脚步急匆匆,时不时回头张看。

    殊不知,屋顶之上,伏锦信步闲庭,仍旧那一身黑色云烟纱,手中拎着一壶酒。

    月落乌啼,路上杳无人烟。

    屋顶之上,伏锦单脚曲起,仰头喝了一口清酒,撑在屋檐的另一只手,随着下方的动静敲着节奏。

    一刻钟前,待春杏走至一条小巷,抱竹便跳了下去,动作利索的从后头控制住了人,塞了布,将人套了麻袋,便是一顿打。

    专挑看不出伤势的地方,一挑一个准。

    春杏是叫也叫不出声,疼的要晕死过去,心中无限恐惧蔓延,也不知这人究竟是要钱还是要命。

    她试图与之交流,然而那人视而不见,只一个劲的打她,像是没有尽头。

    伏锦晃了晃手中还剩一半的酒,动作利索的从屋顶上下去。

    抱竹见她下来,停了动作,让到一边。

    伏锦抬手将酒倒在了春杏的身上,顺手扔了酒坛。

    前世没有发生春杏半夜出门的事情,如此便按照原来轨迹,只打晕她便是。

    伏锦擦了擦手,手招了招,抬步往回走,抱竹跟上。

    不多时,这巷子里就只剩下一个被捆在麻袋里的春杏。

    张嬷嬷一晚上时不时被那‘火人’惊醒,天一亮便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