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深思,过了一会儿,又问:“白爷爷,近来可感觉心口疼痛异常?”

    经苏简一提醒,老爷子恍然想起,之前他心口疼,不分场合,他也习惯了。

    可最近,每次身处嘈杂的、声响异常的场所,心口就跟被针扎似的,抽痛。

    而且痛感强烈,比以往都要厉害。

    老爷子在无人的时候,甚至自己偷偷想,他是不是时日无多了。

    听到老爷子的答案,苏简心里愈发确信自己的诊断。

    但保险起见,她又问一句:“白爷爷,近来可有晨练?”

    这个问题,白晚晚帮他答了。

    “简简,之前我带爷爷去看老中医,大夫说我爷爷血液粘稠度异常,多活动锻炼,可以缓解心脏衰竭。”

    苏简点头,“活动频率呢?”

    白晚晚仔细回想,说:“医生说先用最高心率九成,慢跑四分钟,然后再以最高心率七成,慢跑三分钟,每天三次,一周三天。”

    苏简凝神思索,道:“老中医给的药方正常,但——”

    听到“但”字,几人本就卡在喉咙口的心脏差点儿跃出。

    白父抓心挠肝,迫切地说:“封夫人,您就直说吧,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白父甚至怀疑,苏简是不是故意的,看着他们心脏过山车,报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