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在哪儿?”

    魏煜恒吹了一声口哨,“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封子奕看见,魏煜恒的轿车往郊区开,道路两边的白杨树飞速倒退。

    汽车停在一处废旧的煤气厂,魏煜恒让他下来,把他推到小仓库里。

    经年的灰尘,腐朽的气息,还有铁锈味儿,一股脑钻进鼻腔。

    封子奕不适应地皱眉。

    “都到这步田地了,封总还是别摆架子了。”魏煜恒一边说,一边出腿,封子奕被踹倒,深灰色的西装沾染了无数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简简呢?”咳嗽够了,封子奕憋红着脸问。

    “不着急,马上就让你们夫妻两个在地底相见。”

    魏煜恒还笑眯眯的,他冲封子奕摆手,随后关上门。

    他再回来时,手上托着一只凳子,还有一条婴儿手臂粗的麻绳。

    将封子奕结结实实地捆到管道*上,他才气喘吁吁地坐下。

    “封总,被捆着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煜恒幸灾乐祸。

    “你自己来尝尝就知道了。”封子奕被困得太近,呼吸都有些费劲,感觉好像有一座山压在胸*口。

    但他看见魏煜恒那张脸,还是忍不住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