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效到后半夜都不散,折腾的池婉去了半条命……幸亏她没什么力气,这刀扎偏了,没扎中要害,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季钰泽:“……”

    自知理亏,他讪讪地一笑,“我哪知道啊,我又没用过。而且,不是喊你别喝了。”

    是他怎么劝都不听,非要喝。

    喝多了当夜就把刚执行任务归来的池婉给就地办了……

    “……”

    霍司霆伤着,要不是现在下不了床,不然非要踹季钰泽两脚泄泄愤。

    季钰泽看情况不对,在霍司霆发火前,假装要去查房迅速溜了。

    病房里就剩凌宵寒陪他。

    “听说是你的人在帮我善后,池婉现在人呢?”霍司霆问。

    他都住院这么多天了,池婉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倒是真的很想把那个女人的心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凌宵寒掀开眼皮,“吃得好睡得好,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以为他能问他点别的,居然还在担心那个女人。

    真是……冥顽不灵啊。

    霍司霆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胸/口起伏不定,憋着火气瞪向凌宵寒,见他看热闹随手就丢了个葡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