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握住她的腰肢,欲待发作,女子吻上他喉间凸起,震得崔洵身段僵硬。

    妙妙放得开,崔洵自一年前便知晓,但此番相见她相较之前又添了几分媚骨。若非前些天仔仔细细核对过这潇湘小馆中的名册,他此刻又欲疑心。

    似是对他这五日的补偿,妙妙这夜极为主动,崔洵得了滋味,郁气皆消了。

    得了妙妙,崔洵只有一愿,便是将她拴在身边,万万不得容她再逃。

    翌日,妙妙是被马车颠簸吵醒的。

    她身上披着薄毯,之下只胡乱套了件亵衣,妙妙都不敢想,崔洵是如何将她抱到马车上的,又有多少人瞧见。

    身子的酸痛几乎令她难以起身,男人往她身后垫了块软垫。

    “这么急?”妙妙瞥了眼手握折子的崔洵,一脸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反看自己,却连坐也坐不起。

    马车空间大,崔洵将点心放她软塌边的小桌案上,双手捻起一块放她嘴边,笑道:“昨夜累坏了吧,吃些东西垫垫。”

    妙妙没有胃口,但还是轻轻咬下了一角。

    车子已驶入扬州郡内,窗外传来马蹄声,一声爽朗的笑传进来,“崔兄可是满载而归。”

    这声音妙妙认得,是崔洵的好友桓瑛,当年也算是她的好友。

    风将帘子略微拂起,远山近水随着马车行进在眼前流转。

    桓瑛竖着玉冠,行进在车窗外,蓦然回首同妙妙的视线冷不防撞上,皆一怔愣,点头示意,旋即错开。

    妙妙卧躺在侧,薄毯堪堪盖住,锁骨上的红痕却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