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日暮西沉,白非墨将树边的兔子和田鸡抓起来扔进桶里,另一个桶里放着钓上来的半桶鱼。

    白非墨这次索性将鱼竿放在一堆草丛里,用扁担挑起两个水桶就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白非墨看到季歌气鼓鼓的,再一联想到村口河流里看到好多人挽起裤腿摸田螺的情景,她就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白非墨:“这是怎么了?我们家的小歌儿嘴巴上都能挂油瓶了。”

    季歌撇撇嘴:“也不知道是哪些个长舌妇将娘卖田螺挣到钱的事说了,这事儿就跟长了腿似的飞遍了整个村里。”

    “这种事情肯定瞒不住的,也没必要瞒。”

    “可他们摸田螺的时候还有意挤兑我和大哥,大哥险些被他们撞倒在河里。”季歌说着就很气愤。

    季斌在只是板着个小脸不吭声,显然心里也是气愤的。

    “而且娘,我和大哥原本可以摸三四桶田螺的,现在却只摸了两桶,他们太过分了。”

    白非墨想想也知道,当时这些人看到他们摸田螺时那副看笑话的嘴脸和现在蜂拥摸田螺的嘴脸,肯定是判若两人。

    季川和季玲从里屋出来,也不说话,齐齐的看着白非墨。

    季玲是被这个气氛弄的有点不知要作何反应,季川则是满脸担忧。

    摸田螺的人一多,他们的赚钱法子不是又没了?

    白非墨却温和一笑:“以前有人摸过田螺吗?”

    季川:“那肯定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