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人言可畏几个字白非墨还是深有体会的,再说她带着四个孩子,她如果软了,以后四个孩子也会被别人欺负。

    以前的原主是什么样的人设白非墨不在乎,但既然现在她来了,她就要对这几个孩子负责。

    可之前她对几个孩子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孩子们不站出来为她说话,就等于侧面证实了她虐/待孩子这件事。

    白非墨突然想到了前世的一个词:白莲花。

    于是乎,就看到白非墨突然瘪下去的嘴角,和无力下垂的双肩,以及一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样子。

    她声音娇娇柔柔的:“不知道我是哪里碍了婶子的眼,您要这么污蔑我,分明是我家川儿摔了一跤,我把他扶回来,怎么就能被婶子说成是虐/待孩子了?”

    张婶子恨不得上前撕了白非墨的嘴,这丫头的嘴怎么这么犀利了,以前都是躲着她走的,现在不但敢冷眼看她,还敢回嘴指责她?

    被一个寡妇指责,张婶子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你不是虐/待孩子,那季川怎么会这么冷的天在外面摔了一跤?”

    白非墨委屈的低着头,但声音丝毫不弱:“我一个寡妇,带着四个孩子,日子本就艰难,难免照顾不过来,川儿出去玩久不回家,我去找他发现他摔了,就将他扶回家,可婶子这么拦着,是欺负我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吗?”

    原本大家被张婶子的大嗓子喊出来看热闹,都觉得是白非墨错了,都纷纷想加入张婶子的阵营做个救世主。

    可现在看白非墨这么一副委屈的模样,就觉得张婶子太无理取闹了,人家白非墨扶了孩子一路,还得回家休息呢。

    “她婶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个时候,就是天大的事儿也得让孩子先回去休息啊。”

    “就是就是,孩子摔了一跤,这么冷的天,索性没摔着筋骨。”

    “咱们就别拦着路了,快让人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