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否认,那神巫也顿时一愣。

    有些难以置信般,问她:“贵客想问的,难道还有别的事?”

    她想问的当然是别的。

    可看这神巫方才的反应,却好似笃定了她会问命途。

    说真的,出于这点考量,她还真有些好奇,那神巫为何如此笃定了。

    也因着好奇,她甚至真想问问命途之事。

    可她觉得,就是不能上这个当。

    就是不要因为好奇,从而让这神巫猜准了她的想法。

    她,就是这么叛逆。

    于是,她微笑着看着神巫,“方才听见神巫说,待在祁越国也挺好,那我便很好奇,为何神巫要从好好的祁越国,来到璧国呢?”

    很显然,神巫的脸色一滞,分明就是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

    “贵客想问的,就是这个?”停顿了片刻后,神巫继续道。

    她又摇头,“不算吧,我想问的挺多。”

    “吾只接受一人问一件事,别的不多答。”

    “那你方才说完宁舒然,还说宁舒然家里会出事呢,这不是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