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家一直想要个后位,只有让宁家人成为将来的储君,那后世荣华,便能无忧。”

    这就是她一直在想,却没有想出个眉目的理由了。

    她知道宁德其实什么也不缺了,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人这么贪心。

    或者说,是宁德这么贪心。

    “宁舒然不是公然说自己不会参选秀女,你说宁德想让自己女儿为后,那又为何不让其选秀?”

    选秀才是成为皇后的最直接途径,宁德不让宁舒然选秀,那背后做的,究竟是些什么事?

    “宁德是没让宁舒然参选,可是,若陛下让宁舒然做了皇后,那也用不着选秀了,”寄柔目光直直看着她。

    “但你说的这些,同宁德指使你所为好像没有相连的关系,再说了,陛下若有立宁家为后的心思,还犯得着让宁德如此?你就直说吧,宁德让你做了哪些事。”

    她也盯着寄柔,但却不能肯定其话中是否有假。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太顺了。

    当然,不是她过得太顺了,而是整件事都出乎意料的简单。

    从她发现寄柔不对劲,到寄柔看似同她掰扯条件,再到她以音缈威胁,让寄柔将为宁家所做之事坦白。

    这一切,都进行得太过顺利。

    她自认不是什么运筹帷幄之人,诸多事也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而今面对这样的事,她也不过是将计就计,顺着事态的转变而演变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