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驾车的侍卫便继续驾车前往。

    这倒让她有些惊讶。

    就连方耿都要避讳的地方,这侍卫却不用离开。

    难道说——

    这侍卫也同辰雀差不多的身份,既是近卫,又是死侍?

    “是孤的人,”这时候,百里昭骤然开口,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

    她立刻震惊地扭头看向百里昭。

    虽说方才方耿离开时,她的确多看了外头侍卫几眼,但也不至于这样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吧?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百里昭是不是会读心术。

    看她沉默,百里昭便又道:“祭典已过,往后你可还何打算?”

    打算?

    要说她的打算,从前也都想好了,再说也没意思。

    况且她也不知百里昭为何这样问,话里是否还藏着别的意思。

    自然也就不敢胡乱回话。

    只得道:“将来的事又有谁能料得准呢,不过长宁如今唯一的愿望,便是能将客栈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加之有陛下您在,若能开店之日上门来饮几盏茶,吃些小菜,做长宁这客栈的头一位客人,那长宁这客栈往后在太祀,可不就蓬荜生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