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的就如此肯定?”于婉容问。

    百里昭被眼前的于婉容问得有些不耐烦,当即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于婉容这才收起笑容,正色,“那边儿好像有动静了。”

    此时的长宁宫灯火与紫宸殿不一样,灯火已歇,看似宫和宗人已安睡。

    可奚长宁并未睡着,而是在榻上辗转反侧。

    她躺了一整日,这一整日却都在想,百里昭的病。

    虽说她觉着是病,可若真的有病,太医难道还瞧不出来?

    这么多年了,可有半个人说百里昭有病?

    至多也是背地里骂他残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但若不是病,又会是什么?

    一个正常人,哪儿能这般无法控制情绪。

    如此,她便想着,能否寻得名医,远远的就能瞧出百里昭是否真有病症。

    若是有,也好尽早医治。

    她觉着,只要百里昭不再如这般性情暴戾,璧国百姓不会畏惧他反对他,一切,就都会好的。

    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