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所见所闻,并不比外头的人少多少。

    都说花朵于温养中绽放,自不能经受风吹雨淋。

    她没被温养过,又何至于这般脆弱。

    “怎么?想知道?”百里昭见她盯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

    她并未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沉默着看着百里昭。

    不是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什么事都不想做。

    实在是,就算她说了,百里昭不也还是按照他自己那套章程在走。

    何时管她想什么了。

    于是她就这么等着百里昭开口,亦或是不开口。

    “那日嚼舌根的两个贱婢,背后的主子是谁你可查过?”百里昭见她依旧默不作声,便终于肯道来。

    百里昭很早便受启蒙,但启蒙之师却并非宁德。

    在百里昭启智后,这位启蒙之师便离去了。

    自此后,这位启蒙之师便再无消息。

    后来先皇要换宁德给百里昭做太傅时,百里昭并不愿意。

    那时候百里昭的性子已经与旁人不同,也展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