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她似乎还有些不放心,补充道:“至于那于婉容嘛,我看她不大懂礼数,陛下还是……切莫太过于宠幸。”

    直到这时,百里昭才有些懵懵懂懂地听懂了。

    所以她口中说了半晌的所谓“男女之事”,只是因为——于婉容?

    “你这是——”他看着她,半眯了眯眼,似有些不大确定,“吃醋了?”

    此话一出,她的脸色立刻一变,忙摆手摇头,“陛下,这可不兴乱说啊!”

    “乱说?”百里昭睫羽微阖,面上的平淡忽然就转为了饶有兴致,“你若不是吃醋,缘何一直在孤面前提于婉容?”

    的确,她本就是在强调于婉容。

    可她真正的本意、真正想说的,却不能直言。

    这种痛,谁能明白?

    奈何百里昭听话从来不听重点,还总爱曲解她意。

    她就是想解释,都不知何从下口。

    见她沉默不语,百里昭略一勾唇,墨色的眸子带着清浅的笑意,凑近她,俯视她。

    “你怕孤被别的女人抢走?”

    她一口老血差点儿从喉咙里喷出来。

    猛一抬首,看向百里昭低眸望着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