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雀见她都已经发话,自然不敢怠慢。

    月檀也早想离开此地,听见自家郡主说要回去,赶忙就上前扶过她的手。

    她带着月檀上了马车,辰雀则为她二人驾车。

    临走时,她将侧帘掀开一条缝,想去瞧瞧那贺原驹。

    却见贺原驹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正朝着她马车的方向躬身颔首。

    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想罢,她放下帘子,对辰雀吩咐,“走吧。”

    辰雀这才一勒缰绳,策动马头,由着官道疾行而去。

    这时候,贺原驹才将被捆的二人解开。

    一松开口中的布条,其中一个“卧龙”便一脸歉意道:“属下……属下该死。”

    “凤雏”见“卧龙”都开口了,便也连忙跟着赔罪,“属下也该死!”

    贺原驹这时候脸色平静,望着远去的马车。

    “你们俩是该死,”说着,顿了顿,“但不是现在。”

    说着,一转头,立即往驿馆而去。

    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回头冲二人问:“前两日让你们采买的纸,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