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若无其他事,奴才便先行告退了,”见她也无话可说,方耿便冲她行礼。

    她和善一笑,目送着方耿离开。

    此事过后,宫中倒忽然风平浪静了几日。

    月檀惊吓过度,发烧一连也躺了好几日。

    等到百里昭生辰宴前夕,才终于能下床。

    她瞧着月檀一脸憔悴,脸色也苍白得很。

    又心疼不止。

    月檀反倒还安慰她,只道:“怨只怨奴婢胆儿小,往后还得跟着郡主多多历练才是。”

    一番打趣,她便开始愁明日的百里昭生辰宴了。

    虽是生辰,但她却不知该不该去。

    想来明日赴宴的朝臣不少,若是撞见了姜卿竹,她也心烦。

    要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却只巴不得他死。

    直到夜幕时分,方耿又来了。

    脸上还是恭维的笑,身后带着宫女。

    “竟不知方公公这般清闲,今儿怎的又有空来长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