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之后,她没有再去寻过公主们,偶尔碰见时,她也谨守礼仪。

    她自知自己什么身份,就该遵循着什么规矩。

    所以如今听百里昭问她,她便想到从前这些事,更想到自己心里一直遵循而未曾逾越的规矩。

    百里昭似乎再无话可说,只是对她一摆手:“走吧。”

    这话说得好似放过她了一般。

    她也赶忙行礼,“长宁告退。”

    回到长宁宫,她浑身都觉得疲劳。

    以前在宫里待得久了,连寝宫的门都不怎么出。

    今日在外游荡这样久,也难怪自己体力不支。

    月檀守在宫门前,提着明晃晃的灯笼。

    如今虽还未有春暖,可她远远瞧见那盏属于自己的灯火时,便觉得春日和暖离自己不远了。

    翌日起早,想到要出宫,她便着了件稍深的衣裳。

    梳洗好用完早膳,便等着百里昭派方耿来接。

    没多大会儿,方耿就带着步辇来了。

    说是在宫门已备好马车,接上她便能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