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心中早有想法,夜莺亦有,再观一时,只是看一会儿。

    夜莺回道:“不出半个时辰,那一男一女就要落败。”

    “如何讲?他们并未落于下方呀。”苏谨言追问。

    夜莺未作思考,道:“那青衫女子和使紫金双锤的汉子,看上去青衫女子被击得连连后退,实际上她内力消耗得比较少,而汉子内力流失就比较快,可是汉子力大无穷,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力,因而他们之间一时是难以分出胜负的。”

    夜莺话语微停,红鸢接过话语,道:“双方分出胜负,就看这三人的比斗了,刀剑联手斗雁翎紫金枪,那使雁翎紫金枪的灰袍男子内力深厚,武功比罗玉和瘦猴子略胜一筹,罗玉和瘦猴子联手才跟他斗个平手,看似这三人斗的很激烈,实际上罗玉并未使出全力,他有所保留。”

    红鸢话完,她微微一笑,唇角上扬,再言:“公子,我和姐姐可说得对?”

    苏谨言笑笑:“对,可也未必全对。”

    夜莺看着场中比斗未语,明眸却含有惑色,公子此话何意?红鸢挽起耳边的秀发,眸含惑色道:“公子,可讲明白些。”

    苏谨言仍是笑笑:“这观斗之人非是场中撕杀之人的任何一方,罗玉隐藏了实力,其实瘦猴子也隐藏了实力,使雁翎紫金枪之人更是隐藏了实力,他们都有所保留,可能是因为观战之人的缘故才至如此。”

    苏谨言看向熊大和青衫女子,接着言道:“他们若真想分出胜负,还是得看那壮汉和使剑女子。”

    夜莺和红鸢未语,经苏谨言之语,她们似乎有些明悟,确为如此,这双方打斗激烈,可未见生死关头,岂会全力拼杀。

    一小许时,红鸢眸含惑色,看向苏谨言侧颜,道:“公子如此看,并没有错,夜莺不懂,双方都有所保留,都防着观战之人,那何以斗起来,此时又为何不停手,久对下去,必会力弱,何谈提防着旁观之人?”

    夜莺未语,心中却给红鸢竖起了大拇指来,她在心中给妹妹点个赞。

    苏谨言并未作思考,道:“为何而战,这得去问他们了,至于为何不停手,可能都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真正实力。再过半盏时,他们就会停止撕杀。”

    半盏时过,双方之人还真退了开来,青衫女子左肩挨了熊大一锤,幸而青衫女子长剑刺中了熊大的小腹,才以至熊大这一锤力度卸下不少,否则女子不会是单纯骨裂,她必当命丧紫金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