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回到家时,苏林准备上床,苏谨言看了一眼苏林的房间,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烛火点燃。

    红笺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书信上系着红绳,绳上还打了个蝴蝶结。

    苏谨言瞧了瞧红笺,俊眉微挑,他并未伸手去拿书桌上的红笺,而是坐到了凳子上。

    苏谨言可以肯定,送信之人并非那一晚在杨家湖树林与之对决之人。

    苏谨言想想那笑声就感头皮发麻,那人未现身就可操控长枪,非他能敌。

    内家高手,许是修真者也未可言。

    好在并无敌意。

    今晚送信之人虽然内力深厚,苏谨言有足够的信心留住黑衣人。

    黑衣人送完信,转而入了杨家庙,不知两人有何关系?

    苏谨言见书信便未急着去打开,他觉得很是怪异,杨家庙之人怎会给他送来书信,且信上用红绳打着蝴蝶结,这是何用意?

    解开蝴蝶结打开书信便知,苏谨言却被这蝴蝶结给深深吸引了,他并未想立时解开蝴蝶结。

    他想到了他曾听到的一句诗歌,只是一首不成调的诗歌,见此诗歌便知其人。

    蝴蝶翩翩舞,鸿信千丝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男儿饮沙场,醉卧天地中。金戈铁马枪,剑指万里云。

    花蝴蝶花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