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徐徐,朦朦胧胧,这早晨的序幕即将来临,每天这一时老周头在院中打坐。

    而今时,老周头并未打坐,于院中踱步,脸上有愤色,口中念念有词,“一群背弃祖宗不知廉耻的家伙,豪横个毛,迟早有一天老子会拧下你们的头来当球踢。”

    官兵刚搜完他家离去,老周头站在院中一脸不爽的骂骂咧咧起来。老周头忘了官兵进门时,他战战兢兢一脸献媚的讨好模样,要有多贱就有多贱。

    这一时,关上了门,他倒是豪横了起来。

    “谁?”语音颤颤。

    “周爷爷,是我。”苏谨言抱着“南人”出现在老周头的院中。

    “臭小子,吓我一跳。”老周头老手轻拍着胸口,他两眼猛的一睁,盯着苏谨言手中的“南人”,声音压得很低,颤巍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我老人家早登极乐世界呀?”

    这官兵才没走一时,苏谨言怀里抱着个人,老周头又岂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谨言并未理会老周头,抱着“南人”往里屋而去。

    老周头蹑手蹑脚地跟在苏谨言身后,声线压得很低,自说自的叨叨喳喳个不停。

    “周爷爷,小兄弟就拜托你了。”苏谨言放下“南人”,朝老周头看了一眼。

    “南人”躺在了床榻上,苏谨言解开了“南人”的穴道,头也不回的出了屋。

    “这里不是被官兵搜过了吗?”苏谨言离开前的话让老周头心里头略安。

    对呀!官兵这不是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