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裴木臣随手拿起一边的干毛巾,擦了擦自己头发上面的水。

      满身是水的,连抱抱她都不可以。

      “我没有怎么。”

      钟以念撅了撅嘴巴,然后就要起床。

      “反正你睡书房。”

      啧啧。

      这明显就是他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了。

      都不是睡客房了,直接睡书房。

      “小念……”

      正准备再说什么,就看见某只小兔子下床穿鞋,锁骨以下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然后……

      她走路的姿势,似乎有点……

      咳咳!

      聪明如裴木臣,瞬间就明白了她今天早上这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