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想动,就这么躺着,肚子却咕咕叫。

      好饿啊!

      叔叔讨厌,怎么会不在酒店里面呢?

      “叔叔,你老婆要饿死了。”

      钟以念躺在床上低估着,最后还是抵不过饥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

      嘶——

      腰好痛。

      全身都好难受。

      低头,就看见胸口斑斑点点,不用想,都知道昨天晚上某个大总裁是多么的不节制。

      还那么用力。

      双腿都有点发软,钟以念好不容易步履蹒跚的走到洗手间。

      镜子里面,她脸颊还满是酡红,脖颈布满了吻痕。

      阿西吧!

      他是属狗的吗?

      她这次过来这边,根本就没有带高领的衣服啊,这一脖子的吻痕,她要怎么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