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可笑的。

      她蹲在那边,哭也哭完了,说也说完了,于是便站了起来。

      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

      她仿佛没有了力量,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在京都这个残酷的城市行走。

      “苏沫?苏沫?苏沫?”

      钟以念皱着眉头,电话那边,没有了苏沫的声音。

      可是电话没有挂断。

      钟以念很是担心,握紧了拳头。

      “带我去黑市。”

      钟以念看了一眼司机,心里面格外的担心,就害怕苏沫现在的状态不对,会出什么事情。

      “好的大小姐。”

      司机点头,从钟以念的语气之中感觉到她比较着急,于是加快了速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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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