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隔壁新搬来一户人家,一直想去瞧瞧,谁承想等啊盼啊的,你们竟才搬进来住。”

    江老夫人年纪大了,更爱热闹,和常金花说个不停。

    常金花客气的说:“买下花蹊巷的宅子后,家里还有别的琐事忙个不停,近些日子才得了空搬过来。”

    江老夫人又拉着孟晚的手夸道:“哎呀,看看,真是个标致的孩子,我还从没见过长得这般漂亮的哥儿。毓哥儿你看,人家这孕痣也鲜亮,是个好孩子。”

    江夫郎坐在婆母旁边勉强笑笑,“是啊,宋夫郎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他年近四十仍无子,一直是心中的痛。

    常金花还是比较能端着的,孟晚觉得宋亭舟性情就有部分随她。

    即使心里喜欢旁人夸孟晚,常金花面上还是矜持道:“他还小呢,也就是长相还能拿得出手,平日老实安静些,不懂什么事的。往后若是惹什么笑话了,还要大家多体谅。”

    孟晚站立在她身侧:乖巧,安静。

    常金花稍坐了会,江家下人蹑手蹑脚的进来凑到江夫郎耳边说了什么,江夫郎没忍住眉头皱起,脸色不大好看。

    常金花忙道:“还要去另几位邻居家中拜访,就不久留了,咱们离得近,下次再来陪老夫人说话。”

    江老夫人又挽留了几句,江夫郎起身相送。

    将宋家人送出门口,江夫郎回去和婆母回话。

    “娘,儿媳已将客人送出门了。”

    江老夫人问:“刚才杏桃进来同你说了什么,有客人在还这样失礼。”

    江夫郎叹了口气,“后院那位姑娘又在闹了,杏桃她们劝不住,这才过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