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对那个男人仅存不多的兴趣就此全部熄灭。

    就一句“对她也很好”而已,他那天在跨江大桥边吹了一夜的风,也没将那一句“对她也很好”从脑海里吹走。之后,他也无心再多去求证什么,怕像这样盘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信息越来越多,会让他忘了自己真正应该去做的事情。

    而他尚不知道,那天从姑娘的学校刚出来,对方就一脸惊慌失措地拨通了电话出去,“麻烦转告苒姐,该说的话我都说了,那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