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砚!”

    许棠棠气得怒吼,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

    可她两只手都被擎过头顶,身上又光溜溜的,连一根让她开锁的东西都没有。

    墨寒砚这狗男人。

    气死他了,他恨不得咬死这个混蛋!

    可是,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KINGSIZE的大床,其余什么装饰也没有。

    与其说这是一间卧室,不如说是一间囚禁她的监牢!

    许棠棠扭动着纤细的身子,身上的丝绸被子顺着滑/腻/腻的肌肤滑/落下来,露出了光裹的肩膀和……

    许棠棠不敢动了。

    现在大约是晚上,温度有些凉,过了一会儿许棠棠就被清冷的空气冻得开始哆嗦。

    许棠棠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终于“咔哒”一声响了起来。

    许棠棠知道一定是墨寒砚回来了。

    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昏睡,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仔仔细细得听着。

    耳边传来了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