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是我救的你,是乔迪,他……”佩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我们没办法带他出来。”乌尔帝把烟头按灭,长出口气。

    “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我依然记得他把我塞进马车时的脸。”目光黯淡下来,她陷入了某种追忆。

    三个人言简意赅地向她讲述了她不在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不是寄念物或者别的的什么东西?”曼迪询问道。

    “对,你是污染物,是繁殖者组织使用某种已经失传的邪恶技术制造的。”乌尔帝回忆着他跟交易之书最近的对话。说道。

    “理论上你是可以无上限的吞噬污染成长的,但是没有记载过,有意识的污染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几人说说笑笑,时间倒是没有最开始那么难熬了,当熟悉的城墙和沃伦区标志性的钟楼,渐渐出现在地平线上,乌尔帝知道他们快到了。

    想起自己的店铺,乌尔帝归心似箭,也不知道利尔带着尤里斯这几天怎么样了。

    欧尼斯特在临下车前抖落了一只纸夜莺,向吉斯传达了大家都平安的消息。

    回到熟悉的环境,路上堆积的那些负面情绪也好像暂时隐去了。

    在路边拦了辆马车。驾驶者热情的向几人问好,还询问他们是不是外地来特拉威利斯游玩的。

    乌尔帝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有些蹩脚的宽松外套,忍不住笑了。

    “咱们的奸商先生穿这身可没法子做生意啊!”佩兹调笑起来。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才更像是来特拉威利斯做发财梦的落魄贵族吧!”曼迪恢复了精神,那张小嘴吐出的词汇也开始变得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