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开头了,大家纷纷忽视了薛逢洲,庭内一片欢声笑语和互相吹捧之声。

    到最后,除了薛逢洲,也就那位袁规公子、沈桓之,路景栩和苏忱四人还未上传宣纸。

    苏忱对这些不感兴趣,没打算做,也不准备争那彩头,他安安静静地充当透明人,却听有人胆大地去挑衅薛逢洲。

    “薛将军,方才你也听了那么多,再不懂也应当学会了些,不知你有何感想。”

    薛逢洲锐利的目光似箭一般射向说话那人,直把那人看得冷汗涔涔,薛逢洲觉得无趣,他饮了几杯酒后锐评,“不过一群酒囊饭袋,沽名钓誉之辈,我一首也瞧不上。”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

    长公主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想忍的气最终没忍住,“既然将军看不上他人做的,将军必定做了传世之作。”

    薛逢洲不置可否,他轻晃着杯中之酒,“我倒是想听听苏小公子的。”

    苏忱眼皮跳了跳,这人果然是与他……是过不去了?

    长公主大约也有些好奇,看向苏忱,“是了,苏忱第一次来,也当做一首给我们大家看看才对。”

    苏忱:“……回公主的话,忱长居白马寺,更多的是抄写经文以达到平心静气,才学尚浅且不擅长歌赋,如今新科状元和探花郎都在此处,我不敢班门弄斧。”

    路景栩按了按苏忱的手说,“公主,怎么不问问我?我也做好了。”

    “你都来过多少次了?我对你极其放心。”长公主瞥了一眼路景栩,“不过苏忱之前并未来过,本宫想听听他的罢了。”

    苏忱又在心底叹了口气,眼看是躲不过去了。

    他脑子里倒是有不少颂梅的诗,不过那都不是他写的,若是背出来跟抄袭窃嫖有何区别,放在现代小说里,也就是一个文抄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