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沉了口气,旋即二人换了方向。

    视线转变,萧衔一头墨发垂下来挡住李妙妙的视线,她看不清头顶红色的绸帐,眼中只有萧衔这张处于阴影下的俊容。

    他沉了口气,低头吻下。

    炙热的气息缠绕,温度越来越高,一切都在失控。

    不知何时,外面开始刮起了风,从窗棂拂进来,燃烧的红烛忽然几近熄灭,片刻后又随之恢复了明亮。

    仿佛明天会是一个大风天。

    红烛开始左右摇曳,时明时灭。

    在烛光的映衬下,一方天地间,一切都快看不清。

    若明若暗的烛光把房间照亮,两道浑然一体的黑影若隐若现,似痛苦又好像...恰恰相反。

    不知过了多久,风越来越大,刮得院中树叶簌簌作响。

    忽地,一枝细弱的枝上飞来一只喜鹊,它扑闪着翅膀停留在细枝上,顿时细树枝猛颤。

    似快被它压断。

    偏偏这只喜鹊没有要飞走的意思,它在细枝上走来走去,导致承受不住它重量的细树枝也跟着颤。

    这一夜,李妙妙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反复沉浮。

    几近天明,那只喜鹊重重的在细枝上面踩了又踩,随后餍足的挥动翅膀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