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范思澜和李小柔把身边男人的本事当能自己耍横的资本。

    她就是瞧不上她们。

    有本事就来弄死她呀,大不了一起死。

    沉沉呼了两口气,她转身往院子里走,在她说完那句靠男人算什么本事的时候,萧衔已经撑着拐杖悄无声息地回到堂屋继续抄书了。

    李妙妙走进院子,她回头看了两眼堂屋抄书的男人,思忖了片刻,关上门朝他走去。

    坐在板凳上,手肘支在桌上,手握成拳头撑着半边脸。

    睨着萧衔那样精致的脸,努了努嘴,声音有些不高兴的问:“她今天来就是跟你告状的?”

    “嗯”,清冷的声音染着温柔。

    李妙妙嘴巴一瘪,“她来你就开门。”

    她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语气和神情就像在吃醋。

    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萧衔手上的毛笔一顿,眼敛微掀,瞧她的腮帮子被撑得像生气鼓腮的胖狸猫。

    他轻声说道:“想着你快回来了,我没锁门闩。”

    那就是范思澜自己推门进来的,李妙妙眼珠一转,心情也好一点。

    “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摸了摸狗头出去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