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尸体,双眼一眨不眨。

    许久,她哑着声音说:“婶子,我没事。”

    听着她带哭腔的声音,李三娘怎可能信她没事,李三娘的堂姐也就是村长夫人拿了件衣裳给李妙妙披在肩膀。

    “孩子,节哀。”

    当天夜里,村长派人去城里买了棺材回来,请人看了地势。

    按村里的习俗,死于非命的人都得尽早安葬。

    第二日清晨,先生看好了时辰,棺材准时下葬,李妙妙披麻戴着白色头巾,她站在旁边,看着村里的人一铁锹一铁锹将土泼在漆黑的棺材上面。

    眼中的焦距时而清洗时而模糊。

    她脑海里回忆着与萧衔的相知相识,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心,但也确实爱上了那个毒舌疯批男。

    相爱却不能相守。

    都说时间会抹平伤口,但留下的疤痕也是实实在在。

    就算有一天能愈合,也会有痕迹。

    直到小山包堆起来,她收起了思绪,弯腰低头向他们道谢。

    因为不是喜丧,所以不能吃宴席。

    别人想不想吃不知道,李妙妙还是挺想吃的,毕竟她就当狗男人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