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衔只用了一招就把他胳膊扭脱臼了,听到咔嚓一声,李妙妙闭上了一只眼睛,连嘴都歪了一下。

    这得赔多少银子?

    没有一两拿不下来吧?

    她担心的是赔钱问题,并不觉得萧衔的举动有什么问题。

    “啊,我的胳膊!”

    铁柱痛苦的捂着手臂,靠在墙上背弓起来,像被扔进锅里要被煮熟的河虾,不停蹦跶。

    荷花看到铁柱的痛苦神情,她没有上去帮忙。

    而是抱着才一岁左右女儿,披头散发地跑向李妙妙二人身边,哭着喊道:“妙妙,求你送我们一趟,我想回娘家。”

    她脸上全是巴掌印,脸都被铁柱打肿了,嘴角还在流血。

    “铁柱要打死我。”

    她女儿窝在怀里,一双小手死死抓住荷花肩膀上的衣裳,稚嫩的声音哭到嘶哑。

    “娘...我害怕。”

    “不怕不怕”,荷花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娘会保护你的。”

    听到荷花要走,铁柱娘扯着她的破锣嗓子开始哭天嚎地:“哎呦喂,李妙妙的野姘头要打死我儿子呀,李妙妙这个死寡妇还要带走我儿媳妇。”

    “没天理呀,有没有人管管呀,没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