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嘴巴微张,想说什么话,见他老人家兴致勃勃不服输的样子,她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吃了午饭,二人把棋盘挪到阳光充足的花园里。

    说是花园,其实里面一朵花都没有,野草都没一棵。

    又是一个下午过去,简翎连续喝了三杯茶水,他看着棋盘上没有一点规律的黑子,手又放在了茶杯上。

    冯伯在一边提醒他,“老爷您再喝,晚上又要失眠了。”

    闻声,老狐狸把手收了回来,他捡起棋盘上的黑子,重新摆放。

    “你要这样放,才能断了白子的路。”

    实不相瞒,李妙妙听的云里雾里,看的更是懵,咬了咬内唇,对着老人家讪讪笑道:“外祖父,我听不明白啊,看也看不明白。”

    “要不,不学了吧。”

    人都有好胜心,简翎不相信自己带过那么多学子,连一个最简单的下棋都教不会。

    “不”,他摆了一下干瘪的手,“你刚学,学不明白是正常的,明天再继续。”

    晚上回来,萧衔听冯伯说了此事,他预感外祖父是要遇到教学生涯最大的挑战了。

    他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懊恼的声音。

    “脑壳疼。”

    “霸天,我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