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至此,李妙妙才明白他为何说吃不了。

    “可我胳膊都差点断了,货还不是我的,不开心。”

    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留下一个写满不高兴的背影。

    李妙妙没注意,跟萧衔接触久了,她逐渐把她生活化的一面慢慢在他面前展现开来。

    对于她像小孩似的幼稚,萧衔心里只觉得无奈。

    放在心里,任由她去。

    烧水洗完澡,萧衔在堂屋磨后面一段时间李妙妙手臂所需要换的药,她则是坐在小板凳上,旁边卧着狗子。

    一人一狗盯着院子那条被苍蝇围绕的黑色野猪,眼里充满了不舍。

    她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虽说野猪最后不是被她砍死的,好歹搏斗了那么久。

    要拱手让人,心里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撑着下巴,撑了口气,嘟囔道:“我割只猪耳朵吧...”

    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不可以。”

    “那尾巴行不行?就说野猪杵断了。”

    她翘着腿,手肘搁在上面,回头冲着萧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对此,萧衔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去把一指宽的尾巴杵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