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感情。

    车窗缓缓关上,也将那些凉沁的寒风屏蔽在一道暗色透明中。

    言晏回过头来,轻轻浅笑,「就算那样,又如何呢?」

    后视镜里映出女人清凉白净的脸蛋,唇角那抹弧度温软而缥缈。

    宋秘书再次怔住了。

    是不能,如何。

    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都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