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寂听不见。

    郑舒没办法追上去,她看着周寂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她的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当年没有看错,这个孩子就是冷血的,但她除了周寂也没人可求。

    郑舒跪了下来,她跪给周寂。

    两个人果然停下了脚步。

    姜南溪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你这是干什么?”

    她虽然不封建,但也听说过母跪子,会让子折寿,命运多舛。

    她不认周寂,为什么要这样?周寂这一辈子过的还不够吗?

    郑舒冷笑,她觉得自己的脸,尊严都没了,“我做什么?我在救我爸的命,你们不就是想看到我这样吗?”

    “我们根本不想搭理你。”姜南溪很想请她不要再自作多情,但又不想让她在这里跪着,到时候被其他人看见周寂肯定会被骂惨了。

    她是在逼着周寂帮他们,但是周寂只要一出手,以后就扯不清了。

    郑舒看向周寂,想看他是什么神情,却只看到那双黑瞳毫无情绪,见她目光看过来,眼底涌现出一股危险和不耐烦。

    她都这样做了,他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周寂……”郑舒叫出声。

    姜南溪见她死狗不怕开水烫,从包里掏出两包药,“发烧了是吧?昨天我妈给周寂包了药,还剩下两包,其他的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