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平日里在朝堂上,乖巧的跟个鹌鹑一样。

    怎么今日竟然这般硬气?

    他一边作揖一边抬头,眼角的余光悄悄扫向陆渊,试图从其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波动。

    可是看了许久,却没能看出点东西来。

    “回陛下,左相所献的这物件,似驹非驹,似鹿非鹿。”

    “故,臣不敢妄言,唯恐误判,以遭贻笑大方。”

    陆渊将手中的玉玺轻轻搁在案上,盘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

    免得以后包了浆,还舍不得丢了。

    老油条,竟然还他娘的踢皮球?

    他慢悠悠道,

    “右相这番话说得倒是谨慎,可朕怎么听着,倒像是在推脱责任?”

    此言一出。

    中间派的官员纷纷低下了头,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这老大一子落错,竟然把他们也一并拖入了险境。